浅论同构综合同构教学法与《等待戈多》教学

更新时间:2024-04-22 点赞:6525 浏览:20288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等待戈多》是荒诞派戏剧作家塞繆尔·贝克特的代表作。1953年在巴黎上演时大获成功,随后被译成20多种文字,风靡西方剧坛。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我国高中语文课本也将其列入必修必讲篇目。该剧完全摒弃了传统戏剧的情节结构,有意将生活撕成毫无内在联系的断片碎块。这种“荒诞”的艺术形式,虽然正好表现出现代西方社会正在经历着的难以克服的精神危机,但是它也给读者,尤其是我国读者对这一主旨的理解带来很大的的难度源于:毕业设计论文网www.618jyw.com
。荒诞派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重要流派,它的本质特征是象征的艺术手法。它是象意思维的产物,具备象征型文学作品所具有的一切特点。因此,我们不妨根据象意思维的理论,用综合同构教学法对其进行解读。
所谓“综合同构教学法”,是综合性教学的一种基本方法,它是在特定的主题线索下,紧扣关键性教学细节,维系上下文知识网络,经过发散思维和聚合思维,联系学生已有经验,以及与主题相关联的其他知识,实现主要知识点的多维同构,构建动态生成的知识体系,从而发展融会贯通学习能力的一种综合性的教学方法。和谐耦合、对比推理、揭示本质和联想创意是个体接受、识别、理解和创造新事物的象意过程,也是综合同构教学法的基本策略。下面我们就根据这一基本策略,展示其这篇作品教学难题的具体过程。

一、把握基调,匹配和谐的教学环境

即知人论世,简介作者生平及写作背景;补充课文剩余部分;排演戏剧,熟悉剧情等。
贝克特于1906年生于爱尔兰一个犹太中产阶级家庭。不久目睹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惨状。大学毕业后,结识了意识流作家乔伊斯,创作思想受到很大影响。但天主教的束缚,社会的守旧,政府对思想与出版的严厉控制与检查,使他无法忍受,他设法逃到了巴黎。二战爆发后,他积极参加反纳粹的地下抵抗运动,曾受到盖世太保的追捕。五十年代的西方,政治腐败、经济萧条、社会混乱、道德沦丧,宗教的灵光已经褪尽,人们思想苦闷、精神空虚,对未来失去信心。面对这种现实,贝克特认为,世界是荒诞的,人生只不过是一连串无意义的失败和苦难的记录。他力图通过自己的剧作来反映这一社会真实,弹出一个时代的失望之音。《等待戈多》是一部反传统、反理性的剧作,作品通过两个流浪汉永无休止而又毫无希望的等待,揭示了世界的荒诞与人生的痛苦,表现了现代西方人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又难以实现的绝望心理。
剧本共有两幕,由于情节的重复和教材篇幅的限制,课本只选了第一幕。教学时,教师应将第二幕补充给学生,让学生从整体上感受剧情的发展:
两个瘪三式的流浪汉在黄昏的乡间小道上等待从来没有见过的戈多,他们无聊地闲谈,做些机械的动作,讲些不知所云的故事。但戈多迟迟不来,以至于烦闷得想到,但又不甘心,想等戈多来弄清自己的处境再死。等来等去,终于等到了来人,却不是戈多而是波卓。他手持鞭子,一手牵着被拴着脖子的“幸运儿”。幸运儿扛着沉重的行李,拱肩缩头,脖子被勒得正在流脓,惨不忍睹。波卓气势汹汹,虽原谅了恐惧的狄狄和戈戈,但随意幸运儿,称之为“猪”,挥来斥去,幸运儿也惟命是从。波卓吃饱喝足,对黄昏作了一通“抒情”的解释,逼幸运儿为他们跳了一通舞。最后波卓才牵着幸运儿和流浪汉告别。总算磨掉了一个黄昏,天将黑时,一个孩子来到,他传达戈多的旨意:今天不来了,明天一定来。
次日的黄昏,还是同样的乡间小路,同样的两个流浪汉,同样的目的——等待戈多。等待得无聊至极,一个流浪汉唱了一支无聊的“狗”歌,他们追忆过去的往事,彼此争吵谩骂,但仍不见戈多到来。他们反复着下面的对话:
爱斯特拉冈 咱们走吧。
弗拉季米尔 咱们不能。
爱斯特拉冈 为什么不能?
弗拉季米尔 咱们在等待戈多。
总算等到了人来,却仍是波卓和幸运儿。这时的波卓眼睛瞎了,幸运儿成了哑巴。昨日气势汹汹的波卓,跌倒在地爬不起来。两个流浪汉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来。接着还是孩子来,宣布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一定来。两个流浪汉又想起了上吊,解下裤带子,但一拉就断了。死又死不成,只好明天再等……
不仅如此,教师还应组织学生排演戏剧,因为这是体验剧中人物境遇和理解戏剧意蕴的有效途径。

二、反衬定格,紧扣关键性教学细节

即运用对比的手法,分析人物形象,把握意象特点。
那么,什么是这篇课文的关键性教学细节呢?由于本文是戏剧,属于叙事性作品,所以文中的人物形象即作者所运用的寓言式意象是理解主题的关键。在前面熟悉剧情的基础上,教师应带领学生运用对比的手法分析人物形象。
首先,是和现实主义优秀作品中的那种典型人物或典型形象对比。文艺复兴时期,文艺大师们大都以遒劲有力的笔墨精心刻画出充满昂扬斗志的抗争英雄,如堂吉诃德、哈姆雷特、罗密欧、麦克白等等,而本文中的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却是两个流浪汉,他们卑微,低贱,属于被压迫在社会最底层的人物。他们迷离恍惚,浑浑噩噩,只会做脱靴子、摘帽子的无聊动作,说些支离破碎、莫名其妙的梦呓之言,第二天见面时连头一天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并且连自己苦苦等待的戈多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他们毫无可以识别的个性特征,只是一种平面人物或类型形象,是作者眼中西方社会人们精神状态的象征性符号,或者说是在西方社会这部大机器下完全失去了人性与个性的人的荒诞的生存状态的写照。
其次,是剧中人物的对比。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苦苦等待,却始终未出场的戈多究竟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等待戈多?戈多会来吗?人们的等待会有结果吗?剧中说:“戈多是一个救星,是一个希望,他要是来了,咱们就得救了”,“要是不来呢,咱们明天就上吊”。再联系五十年代的社会状况,我们可以得知:戈多实际上是一种象征,是现代西方人的精神寄托,是处于困境中迷惑不安的人们对于未来若有若无的期望。他们的等待是一种无望且无可奈何的等待。说它无望,是因为戈多根本就不存在,它只是人们为了安慰自己编织出来的幻想;说它无可奈何,是因为处于绝境中的人们除了等待已别无它法来维系他们苟活的生命。等待固然虚妄,但也惟有等待了。等待已成为他们的生命状态。 源于:毕业总结范文www.618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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