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述故乡《故乡》中闰土人性学术

更新时间:2024-03-21 点赞:6408 浏览:22396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要:鲁迅《故乡》中的所描写闰土少年时是一个小英雄形象。可是,通过对作者文中多处暗示的分析可以推断,是闰土偷了“我”家的碗碟。面对社会重压下人性的扭曲,作者不但对人性的麻木感到悲哀,也对扭曲人性的社会提起强烈控诉。
关键词:闰土 杨二嫂 碗碟 偷 人性
在鲁迅的《故乡》中有这样一段文字:“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杨二嫂发现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狗气杀,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底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
很明显,这似乎是杨二嫂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杨二嫂早已失去“豆腐西施”的含蓄与美感,生活重压已经让她自私狭隘,为了物欲不择手段。为了合情合理地拿走更贵重的狗气杀,她完全可能先把碗碟偷埋进灰堆,然后自己找到,这样就可以邀功,把狗气杀作为自己的奖品理直气壮地拿走。但真的是杨二嫂偷埋的碗碟么?我认为不是,这不符合杨二嫂此时的性格。文中以下几处文字可以证明:
“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她敢于直接要,要得直白,要得“坦坦荡荡”!
“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她敢于直接拿,当面拿,拿得“光明正大”。
“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她敢于频繁地拿,根本无需掩饰。
杨二嫂如果想要狗气杀,肯定会敢于直言告之,当面拿走,何必去动脑筋先偷碗碟,再邀功领赏,拿走狗气杀呢?如果她这样做,她在文中的性格就前后矛盾,不符合她此时做人处事的逻辑。所以碗不是她偷埋的,她不是偷碗贼。
那么是谁偷了碗碟呢?是不是像杨二嫂所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呢?
鲁迅在文中给了多处暗示,明确指向了一个人!
“母亲问他,知道他的家里事务忙,明天便得回去;又没有吃过午饭,便叫他自己到厨下炒饭吃去。”当天只有闰土到过厨房,接近过碗碟和草木灰,他具备作案的时间和地点。
“下午,他拣好了几件东西:两条长桌,四个椅子,一副香炉和烛台,一杆抬秤。他又要所有的草灰,待我们启程的时候,他用船来载去。”闰土主动提出要草灰,按常理推导,闰土要草木灰没有太大意义。草灰质量小,体积大,“我们这里煮饭是烧稻草的”,草灰是农村常见之物,难道闰土家真的缺少这些每天做饭必会产生的垃圾——草灰?难道他真的会用船来运这些最不值钱、最不好运的草灰?从实际情况考虑,闰土不会要草灰。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灰中之碗碟也?可见闰土有着明显的作案动机。
“夜间,我们又谈些闲天,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第二天早晨,他就领了水生回去了。” 多年的好友,难道真的“隔膜”到没有话可说?“我”肯定是有话可说的,我渴望了解闰土的现状,找回失落的美好的回忆。难道闰土对曾经的友人没有丝毫兴趣?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友人的事情而心中忐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掩盖事情的真相?
“又过了九日,是我们启程的日期。闰土早晨便到了,水生没有同来,却只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管船只。”水生为何没有来?为何“只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管船只”?水生和宏儿经过一天的相处已经很熟识,无话不谈。如果碗碟没有被杨二嫂先发现拿出来,闰土往船上运草灰的时候,水生肯定会发现,水生就源于:论文范文格式www.618jyw.com
很有可能把这件事情说给宏儿,这样闰土偷碗碟的行径就会暴露。而换成女儿来管船,即使发现了碗碟也无人可以告知,这个秘密也许就成了永远的秘密。
通过作者的多处暗示,可以断定闰土就是偷碗碟的贼。
文中一段文字似乎可以推翻上述结论。“我”和母亲已决定将“不必搬走的东西,尽可以送他”,碗碟是比较笨重的,想来不会被主人带走,闰土尽可以开口索要,所以,闰土根本没有必要去偷。但是,我们应当注意到一点,在文章的情节安排上看,“我”和母亲做这个决定的时候,闰土已经到厨房里去了,所以闰土并不知道碗碟之类的笨重东西是可以送他的,并且很有可能闰土此时正在实施自己的偷窃行为。
从作者的写作目的上分析,也可以推断出闰土是偷碗贼。闰土是“我”儿时心目中的英雄,是“我”故乡情结中最“依恋”的部分之一。可是,“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闰土本是瓜地中“贼”的克星,是美好的象征,但现在闰土竟然也成了贼!“我”对现在的故乡的印象是“悲凉”的,但对于闰土人性的迷失到成为“贼”这一现实绝对是“悲哀”的、绝望的。
《故乡》正是反映了社会重压下的一种人性的迷失,一种人性的悲哀。杨二嫂“豆腐西施”的美好形象倒塌了,闰土的“小英雄”形象倒塌了,这些美好的蜕变,是作者对社会的控诉,更重要的是对中国人甘心堕落的失望。因为人人都在这种社会下生活,如果都在社会中迷失人性,毫无警醒和抵制,变得像杨二嫂一样厚颜无耻,变得像闰土一样麻木,希望在哪里?《故乡》最根本目的不是批判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对人性的摧残,而是对当时中国人逆来顺受、麻木软弱的悲叹与控诉!作者希望人们能够对未来有希望,敢于追求新的生活。个体的力量是渺小的,但只要敢于追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正如文中所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责编 张亚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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