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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02 点赞:5133 浏览:17289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摘 要 中国古代诗歌是我国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之所以能如此美丽而永久地绽放光彩,是由其本身所具有的魅力决定的。我们鉴赏诗歌,应该从多个方面去探究,比如常常说的“言外之意”,就包含了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含蓄,一是寄托。下面,我就这两方面谈谈自己的一些看法。
关键词 鉴赏;诗歌;探究

一、总括:诗歌中“含蓄”与“寄托”的区别

诗人欲言又止、欲说还休,读者只要通过引申想象,就能使诗意完整,这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的写法,我们称之为“含蓄”。诗人没有说或者没有直说,我们需联系诗歌之外的内容才能明了作者的意思,这种“言在于此,意在于彼”的手法,我们称之为“寄托”。我们品味诗歌本身,便能体会“含蓄”的内容;“寄托”则必须联系诗外的东西才能体会。对“含蓄”而言,“言内之意”与“言外之意”就像“形”与“神”的关系;对“寄托”而言,“言内之意”与“言外之意”就像““形”与“影”的关系。

二、诗歌中的“含蓄”

“含蓄”一直是历代诗人创作诗歌的一个重要原则,昊景旭在《历代诗话》中对诗歌的含蓄作了很好的说明:“凡诗恶浅露而贵含蓄,浅露则陋,含蓄则令人再三吟嚼而有余味。久之,而其句与意之微乃可得而晰也。”诗歌的“含蓄”,主要表现在创造意象,通过诗中的意象去启迪读者,给读者以联想和想象的空间,让读者细细回味,逐步领悟诗歌的深层含义,从而了解作者的写作意图。以《诗经》中的《狡童》为例,我们来分析诗歌中的含蓄。诗有两节,第一节说:“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第二节承接上节说:”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 ”第一节里的“不与我言”不是路上相遇不说话,而是一起吃饭时,对“我”(抒情主人公,指妻子)不理不睬;第二节进一步说不再与“我”一起吃饭,“我”食不甘味,枕席难安。“我”不责怪彼(指丈夫)移情别恋,而是归咎于“子”(另一女子)的夺人所爱,不仅为失去丈夫而伤心,更忌恨夺爱的那个女人。从开始吃饭不与“我”说话,到不与“我”一起吃饭,我们可以想象到丈夫的夜不归宿,甚至连同床异梦也不可能做到了,虽然诗中未言,然而我们发挥想象,联系生活常识,从分析“形”而得知其中的“神”,完全能明了这内含的东西,这就是“含蓄”。大凡男女感情破裂的原因有两种,即古语所谓的“见多情易厌,见少情易变”,就像吃东西一样,有的因为吃得太饱而撑死了,有的又因为没吃而饿死了。离别的时间久了,情感容易淡漠,身体的疏远必然导致心灵的疏远;天天厮守在一起又容易生嫌恶,过密的相处反而使心灵疏远,所以同床异梦,就像这首诗中所说的一样。这其中的含义作者虽未明言,只是寓于字里行间,我们无须借助其他物象,只需品味诗歌本身,便能体会其中深层次的内容,这就是诗歌中的“含蓄”。

三、诗歌中的“寄托”

寄托在古典诗歌中是一种普遍现象,“寄托”即托物寓意、托物言志,言在此而意在彼,需要借助诗以外的意象(物)来帮助理解,这是其与“含蓄”最大的区别。这一类文章多用象征、比喻等手法来表现。譬如,李后主的《乌夜啼》:“村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间,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词中的“村花”象征自己,“胭脂”美人象征国家,内容是哀伤自己失国太快,长恨自己失国不能复国。词人不敢明言,但又不能不抒发内心的痛苦,所以只有借助物——村花、胭脂等来表情达意,言在“村花”而意在“自己”。又如,朱庆馀的诗《近试上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古代风俗,头一天晚上结婚,第二天清早新妇才见公婆。全诗以“入时无”三字为灵魂,新娘打扮入不入时,能否讨得公婆的欢心,最好先问问新郎。此诗描写的重点,乃是她去拜见之前的心理状态。作为“闺意”诗,这已经是非常完整,优美动人了,然而这首诗是朱庆馀(参加科举考试的士子)在科举考试前夕写给当时文学才华横溢的文官张籍,如果对此诗的理解仅仅停留于表面,则贻笑大方了。诗歌中的“寄托”,是写诗的表象即客观之物,目的却是寓物外之意,使无形之意寓于有形的状物之中,朱庆馀把这样一首优美的“闺意”诗献给张籍的本意并不在于“闺意”,在这里,朱庆馀把自己比作新娘,把张籍比作新郎,把考官比作公婆,意在表达自己作为一名应试举子,在面临关系到自己政治前途的一场考试时所特有的不安和期待。应进士科举,对于当时的知识分子来说,就犹如女子出嫁一样是人的终身大事,如果有幸考取了,就会有非常美好的前途,反之,则可能平庸一辈子。这也正如一个女子嫁人之后,如果得到丈夫和公婆的喜爱,她的地位就稳定了,生活也就顺当了,否则,这日子就不好过。诗人的比拟来源于现实的社会生活,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之下,很有典型性。即使现在看来,读者也不能不对他这种一箭双雕的技巧感到惊叹。所以,这首诗写新嫁娘去见公婆之前的心理状态尚属表面,而对考前的心理状态的描写倒是深层次的,这深层次的东西便是“寄托”,即“言在此而意在彼”。对于朱庆馀的这首诗,张籍的和诗也很有意思,他承袭朱庆馀的比拟手法,作《酬朱庆馀》:“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在诗中,把朱庆馀比作一位采菱姑娘,相貌既美,歌喉又好,因此,必然受到人们的赞赏,暗示他不必为这次考试担心。钱钟书言,诗以“涵虚两意”为妙,这两首诗都具有这个特点。
古诗贵“含蓄”恶“浅露”,所以,“含蓄”和“寄托”在诗歌中的运用举不胜举,这也一直是古代诗人乐于运用并追求的目标之一。这二者虽有区别,但不管是委婉含蓄还是借物寄托,都给我们留有驰骋想象和联想的余地,耐人寻味。我们鉴赏诗歌,不能只流于表面,而应该结合当时的实际情况,充分发挥想象和联想,由表及里,由内而外,一层一层,逐步深入文本,进入作者的内心世界,唯有这样,才能真正理解诗歌的内涵。
源于:论文摘要怎么写www.618jy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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